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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劫夫在个人上的成就有哪些 他得了什么罪而被抓进去的

发布日期:2021-01-02 06:24:40

  个人成就

  李劫夫有广泛的文艺才能,对美术、文学、戏剧都有较高的造诣,其突出的艺术成就表现在歌曲创作方面。他对中国民族民间音乐及人民群众的音乐审美习惯有深刻的了解,他的作品大都具有浓郁的民族风格和通俗、质朴、自然、生动的艺术特色。他以民间分节歌形式写作的许多叙事歌曲,如《歌唱二小放牛郎》、《王禾小唱》和《忘不了》等,生动地反映了抗日战争时期人民群众的斗争生活和英雄事迹,曲调亲切动听、结构简练严谨,曾流行于华北各抗日民主根据地。他运用北方说唱音乐、戏曲音乐的艺术手法于歌曲创作之中,扩大了歌曲体裁的表现容量。在《八月十五》、《常家庄的故事》、《胜利花开遍地红》等歌曲和歌剧《星星之火》等作品中,表现出他对歌词的处理、对音乐语言的推陈出新所具有的独到功力。歌曲《我们走在大路上》热情洋溢、豪迈乐观,具有强烈的时代气息。他为毛泽东诗词谱写的歌曲,如《蝶恋花·答李淑一》、《沁园春·雪》、《七律二首·送瘟神》和《浪淘沙·北戴河》等,成功地体现了时代性与民族性的结合,或气势雄伟,或委婉细腻,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

  1964年由春风文艺出版社编辑出版了《劫夫歌曲选》,其中收入了他在各个历史时期的主要歌曲作品205首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李劫夫创作的歌曲传唱甚广,如《我们走在大路上》、《革命人永远是年轻》、《沁园春·雪》等。然而,自1972年初起,突然听不到这些歌曲了。这是什么缘故?流传的消息是:与林彪有关。
劫夫是一个非常勤奋的音乐创作家。从他在抗日根据地开始创作歌曲时起,一生中,他竟写就两千多首歌,如《我们走在大路上》、《革命人永远是年轻》、《歌唱二小放牛郎》等。“文革”中,他的创作更是进入一个特别的时代,李劫夫为毛泽东公开发表的所有诗词,都谱了曲,写下了大量的所谓“语录歌”,并被广为传唱。

  人物关系

  与黄永胜往来

  李劫夫有“红色音乐家”之称。他1937年5月奔赴延安,1938年入党。到“文革”前,劫夫担任了沈阳音乐学院院长。“文革”一开始,劫夫就很害怕。因为他是个音乐天才,在音乐方面无师自通,但在其他方面则常显幼稚。尤其是他不懂政治,不知道政治游戏中的潜规则。李劫夫受到红卫兵的批斗、抄家。然而幸运的是,他受到“中央文革”的力保。因为他们认为,劫夫所作的歌曲是符合革命文艺路线的。那时,李劫夫大多数时间留在了北京。除为《毛主席语录》谱曲外,他还加强了与黄永胜一家的往来,这是导致劫夫陷入万劫不复的人生黑洞的开端。劫夫1943年就与黄永胜认识。上世纪60年代初,李劫夫将黄永胜年仅12岁的三儿子黄春跃招到沈阳音乐学院学音乐,并让他住到自己家中。后来,黄永胜的妻子项辉方还让黄春跃做了劫夫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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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林豆豆做媒“文革”一开始,劫夫其实就很害怕。因为他不懂政治,不知道政治游戏中的潜规则。对政治运动,他常常害怕会整到自己头上来。但身为沈阳音乐学院院长,李劫夫像成千上万的领导干部一样,没有逃脱被批斗、抄家的厄运,但后来他被“中央文革”力保留在北京。李劫夫1967年在北京期间,常住黄永胜(1943年李劫夫任八路军晋察冀军区第三军分区下属的文艺机构“冲锋剧社”的副社长,当时三分区司令员是黄永胜,两人是上下级关系。——编者注)家里。后来两家人在往来中变得非常亲密,劫夫的夫人张洛与黄永胜夫人项辉芳更是以姐妹相称。1968年初的一天,项辉芳告知张洛,叶群委托她帮林豆豆找一个非干部子弟做对象。因此,她问张洛能否在文艺界找找。后来张洛还真在文联给找了一个小伙子,经带给项辉芳与叶群先后“目测”合格后,叶群便让项、张带给林彪看。于是,叶群便安排了一个由林彪接见革命音乐家李劫夫的政治活动,让那小伙子冒充劫夫的随行人员。这是劫夫惟一的一次受到林彪接见。回家后,夫妇两人连忙给林彪写了一封感谢信,表示要“永远忠于毛主席,永远忠于林副主席”等等。这封信,日后便以向林彪表忠心的“效忠信”名目,成为劫夫的一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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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跟林主席向前进”

  除此以外,劫夫还有两个“投靠林彪集团”的问题。
其一,1970年的一天,张洛在李作鹏家里,偶然看到了林彪写的那首《重上井冈山》,便将它抄下,回沈阳时带给了劫夫。为毛泽东诗词谱曲谱上瘾了的作曲家,情不自禁地为林彪这首《重上井冈山》谱了曲。黄永胜与吴法宪、叶群后来听到这首歌时,都很满意。其二,1971年9月下旬的一天,劫夫从偷听到的蒙古电台中得知,中国有一架飞机飞到蒙古时坠毁了,飞机上有许多文件,是中国内部出了事,毛泽东病危了。到“十一”国庆那天,劫夫又看到北京没有举行庆祝活动,便胡猜可能是毛泽东病重,已由林彪战胜了江青集团而接了班。于是,他想提前创作一首庆祝林彪接班的歌,因而在一张纸上写出了《紧跟林主席向前进》的歌曲题目,后被张洛看见了,让他赶快别写了,这张写了歌题的纸也给烧了。此事后来被张洛在“学习班”说了出来,成为他们长期受审并在政治上永无翻身之日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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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班”里受折磨

  劫夫两口子是1971年10月20日从锦州押到沈阳,尔后,被关进了地处沈阳的“学习班”进行审查。凡经历过“文革”中那种所谓“学习班”的人,都能明白“学习班”的厉害,“学习班”虽然不是正式监狱,但其精神摧残力度,却大大强过正式监狱。据张洛后来回忆说:她被关进“学习班”后,1972年春节左右的一天晚上,吃过饭后,她突然觉得脑袋里轰的一下,随后,她便感到自己的头盖骨变得像木头一样了。她便问“学习班”的人,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药?自那以后,她就控制不住了,什么都讲。因此,劫夫两口子之间的一些话,也被掏了出来。

  平反

  1976年12月17日,因心脏病发作,李劫夫猝逝于“学习班”中。1979年,辽宁省纪委于11月20日作出决定:“李劫夫积极投靠林彪反革命阴谋集团,问题性质是严重的,但考虑其全部历史与全部工作,定为严重政治错误,并因其已死,对其处分不再提起。”这是官方对李劫夫问题的正式结论。1981年7月,时任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的吕骥为他说话:“劫夫同志写的那些好歌可以唱,今后应该继续唱。他生前的后期有过错误,但他写了不少好歌,有的可以说是我们音乐创作中的珍品。”从此,《我们走在大路上》等歌曲也得到了“平反”。
1994年4月1日,辽宁及全国文艺界等方面人士,在沈阳回龙公墓,为他举行了一个有数百人自发参加的骨灰安放仪式。4月3日,《人民日报》刊发新华社记者为此采写的文章《深深的怀念》,给了他很高的评价:“人民送英灵,英灵垂千古!劫夫终于安息在‘回龙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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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1年后,被封禁十年的李劫夫的歌,又可以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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