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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华 简历 – 名人简历

发布日期:2020-11-20 20:46:30

林少华

林少华,中国翻译家,现任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1952年出生于吉林九台,毕业于吉林大学。因其翻译了日本文学家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而为广大读者熟悉,此后陆续翻译32卷村上春树文集及夏目漱石、芥川龙之介、川端康成、井上靖、东山魁夷等名家作品。林少华以优美典雅的文字和对日本文学作品气氛的出色把握,受到读者的推崇,同时他还应多家报刊邀请,撰写专栏,亦是国内知名的专栏作家。其个人代表作品有《高墙与鸡蛋》等。

个人简介

林少华,祖籍山东蓬莱。1968年初中毕业下乡务农。1975年毕业于吉林大学外文系日文专业,1982年毕业于吉林大学研究生院并获文学硕士学位。1982年至1993年于暨南大学外语系任教,1993年至1996年于日本长崎县立大学任教,1996年回暨南大学文学院任教,1999年调往青岛海洋大学(现已改名为中国海洋大学),2002年赴东京大学任特别研究员(Fellowship),现为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招收日本文学与翻译方向研究生。主要著作有《村上春树和他的作品》。译有《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等32卷村上春树文集(出版了29本)及夏目漱石、芥川龙之介、川端康成、井上靖、东山魁夷等名家作品凡35余种。其中《唐招提寺之路》获第五届全国外国文学优秀图书奖一等奖(2001年),《挪威的森林》获2002年上海优秀图书奖二等奖。同时撰有中日古诗比较和日本近现代文学研究方面的学术论文20余篇。

人物生平

概括

林少华,国内著名的翻译家,尤以翻译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作品而为大众熟悉。主要著作有《村上春树和他的作品》。从1989年翻译《挪威的森林》开始,浸淫村上文字已达20年之久。他总共翻译了村上38部作品,是中国翻译村上作品最多、也是最受欢迎的作家之一。

详述

林少华,祖籍山东蓬莱,在东北出生长大。林少华就读于吉林大学,本科学的是日语,研究生偏于日本古典文学。从吉林大学毕业后,林少华与同是学日语的妻子一起在广州暨南大学执教。

1999年9月,林少华教授作为人才被青岛海洋大学引进岛城。林少华教授说,他决意要到青岛来,一是他是北方人,不习惯南方的气候,二是他觉得青岛是一个在国内少有的美丽清新的沿海城市,很有发展前途。

在当今中国,如果你是一个村上春树迷,那么对林少华的名字就不会陌生。迄今为止的村上春树大陆版译作,几乎都是出自他手。当无数年轻易感的心被村上春树打动时,其实又何尝不是被林少华的译文打动呢?北师大学者王向远《二十世纪中国的日本翻译文学史》有这样的评价:“可以说,村上春树在我国的影响,很大程度依赖于林少华译文的精彩。”

林少华的低调,一如村上春树在日本的姿态。说起村上春树,也不像读者想象中那样滔滔不绝。对于一个至今还沉浸在村上春树世界里的译者来说,当很多生命的契合通过笔端传达出来的时候,语言反而显得多余。

主要作品

代表作品

杂文集《为了破碎的鸡蛋》(2010年7月《独唱团第一辑》韩寒主编)

《为了灵魂的自由》

散文集《高墙与鸡蛋》

随笔集《落花之美》

作品风格

林少华的作品除了唯美之外,却出人意料地犀利、高亢、深沉,带着他沉甸甸的对现实、文化、生命的思考和焦虑。

翻译作品

村上春树作品

《且听风吟》

《1973年的弹子球》

《寻羊冒险记》

《去中国的小船》

《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

《象厂喜剧》

《萤》

《村上朝日堂》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旋转木马鏖战记》

《羊男的圣诞节》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再袭面包店》

《村上朝日堂的卷土重来》

《朗格汉岛的午后》

《日出国的工厂》

《挪威的森林》

《舞!舞!舞!》

《村上朝日堂 嗨嗬!》

《电视人》

《远方的鼓声》

《雨天炎天》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终究悲哀的外国语》

《奇鸟行状录》

《村上朝日堂日记·旋涡猫的找法》

《列克星敦的幽灵》

《地下》

《村上朝日堂是如何锻造的》

《爵士乐群英谱》

《边境近境》

《约定的场所》

《斯普特尼克恋人》

《神的孩子全跳舞》

《爵士乐群英谱2》

《村上广播》

《海边的卡夫卡》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

《天黑以后》

《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东京奇谭集》

《夜半蜘蛛猴》

其他作品

夏日漱石《心》

芥川龙之介《罗生门》

林真理子《明治宫女》

片山恭一《世界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运转》

片山恭一《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片山恭一《雨天的海豚们》

片山恭一《空镜头》

市川拓司《相约在雨季》

三岛由纪夫《金阁寺》《天人五衰》

川端康成《雪国》 《伊豆舞女》

解读村上

把文章作为艺术品来千锤百炼

村上的作品他自己最喜欢的是《舞!舞!舞!》,最佩服的是《奇鸟行状录》。

有思考力的文章并不缺少,但是行文语言考究的并不多。很多人会用电脑写作,但我有一个习惯,要把文章写到纸上,左一遍右一遍去改。这大概是我和村上春树相通之处,就是都非常重视文体本身。

本来嘛,文学就是种艺术,应该照着艺术的方式来处理,电脑网络普及,让写东西变得格外容易,所以很多写作的人都叫写手了。

村上说,文体的原风格要比故事重要,就是再好的故事若无好的文体支撑,故事也无从谈起。这和一般作家“先重故事,再考虑文体”的看法相反。

1949年以来,文学界出了两个注重文体的作家:王小波和余秋雨。他们的文体风格很独特,是别人无法复制的。无论是辞藻、行文的套路及字里行间的那种激情都有着强烈的个人化风格。就算不知道作者,拿起书一看就知是他们写的文章。村上春树也是一样,他的文章个人化风格很强,一看就知道是村上的东西。

绝没有独占村上的意思

一直以来我都和上海译文出版社合作,如果他们再出村上春树的作品,我也会出马。村上出了一本书《当我跑步时我在想什么》,我也做了翻译,也交了稿。如果出版我翻译的那版作品,销量肯定是挺好,但那太“平铺直叙”,太寻常,我是说每次都出我翻译的村上这件事。

商家想制造点争议性的东西,造个噱头,就另找一个翻译者,异峰突起,让读者可以讨论“另外一个风格如何如何”之类这样的话题,弄些新鲜感。本来村上答应让我给这本书写序,但是书没出版,序也就不了了之。有人说我独霸村上的作品,其实出版社要出版作品,选谁做翻译,是出版社的自由。这些年来,上海译文出版社出了村上几十部作品,当然不可能每本都是精品。

我并不是一个专职翻译家,在大学教书授课是我的首要职责,我没想翻译村上所有的作品。但是上海译文出版社选择了我,他们觉得,村上春树是个品牌、上海译文出版社是个品牌、林少华是个品牌,三者结合就会产生巨大的品牌效应,所以他们让我一本接一本翻译下去。流入商业炒作这个流程,我就不想介入了。一切随缘。

中国市场发育不是很完善,包括文化市场。村上春树有句话:“诺贝尔奖并不重要,读者才是重要的。”我也相信一句话:“商业炒作不重要,读者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村上的读者不同于一般言情、推理小说的读者,都是有一定欣赏能力的读者。

村上春树:给灵魂一个细腻温柔的抚慰

村上写的主要是都市题材,描写都市人的感觉。在都市题材这一块,虽然像北京的棉棉、上海的卫慧也都在做,但他们和村上很不一样,大部分都比较愤世嫉俗,罗列些城市表面光怪陆离的东西。而村上春树的东西感觉很沉静,有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美。

很多都市题材都停留在表面,只做些批判和揭露,而村上进入人的内心世界,并且鼓吹善、美、悲悯的感觉。对美和善的呼唤,是很多城市题材的作品缺少的,而我认为文学的生命正在于此。

文学应该起到救赎、拯救人的心灵的作用,而不是摧毁心灵。仅仅剥开一个现实的丑给人看,并不能令人内心充实,还要有灵魂细腻温柔的抚慰。读村上的作品,总会在心灵的某个角落被打动。

当然村上文体本身也很独特。读村上和读日本一般作家,完全是两种感受。我对村上总有一种不谋而合的感觉,好像对方需求我,我也需求对方。翻译要看对象,比如我翻译夏目淑石或者村上春树,就有一种能够入境、和对方融为一体的感觉。不光是文字,还有灵魂合拍的感觉。但其他作家就未必是这样,比如我还翻译过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的东西,就不是太合我的口味,他们的东西是纯日本式的,语言欲言又止、粘粘乎乎,比较暧昧,很像女人。如果把文章分成女人式的文章和男人式的文章,那我比较喜欢男性化的文章,川端康成是女性化的文章,我可以翻译他的作品,但要达到那种和作者交融时淋漓酣畅、心灵共振、灵魂默契的感觉就很难。如果用“隔”与“不隔”来比喻,那翻译村上让我有“不隔”之感,而翻译川端康成就有“隔”之感,尤其是三岛由纪夫更让我感到格格不入,翻译他的作品让我有种痛苦的感觉,好象精神上受到一种践踏,接受不了,但为了工作还需努力去理解和表达,人格分裂大概就是如此来的。

错过《1Q84》是遗憾

人生总要有遗憾。没有遗憾,就不成其为人生。我很欣赏清代重臣陈宏谋的三句话:“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得失安之于数”。何况,我自己正处于“ 转型期”———由翻译向学术研究和文学创作过渡。作为初步成果,年初出了两本小书:《为了灵魂的自由——村上春树的文学世界》和散文集《乡愁与良知》。同时,我也没有完全中止村上文学的翻译,刚刚校完村上以奥姆真理教为题材的纪实文学《地下世界》(或译《地下》)。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老实承认,错过翻译《1Q84》对我是个遗憾。我惟一可以用来辩解或自慰的是:此事责任不在我。

《1Q84》离诺奖越远也越近了

众所周知,诺贝尔文学奖的审美标准是:“具有理想主义倾向的杰出文学作品”。一百年来,诺贝尔文学奖大体授予了维护人的尊严与自由张扬人的价值和美好的作品,“对人类价值的终极关怀,对人类缺陷的深深忧虑,对人类生活的苦苦探究”是多数获奖作家的共同追求。以此观之,《1Q84》既可以说离诺贝尔文学奖近了,又可以说离之远了。说近了,是因为《1Q84》大体具备以上特点;说远了,是因为村上在作为这部作品主题之一的善与恶的界定方面没有充分表现出“ 理想主义倾向”。

毫无疑问,《1Q84》对于村上又是一个转折点。作为学者或研究者,我更为关注的是:一、作者十几年前在《奇鸟行状录》和《地下世界》中拔出的刀,为什么在这里悄悄放下了?二、以前基本属于正面、至少中性的“中国元素”,为什么在这里变成负面的了?对此,我们应该保持应有的节制和理性的审视态度。起码,未必适合跟风“炒作”。

称《1Q84》不及《奇鸟行状录》

我觉得文学一旦进入商业炒作过程,那很多东西就叫人陷入困惑之中了。我并不认为《1Q84》是村上春树的所谓巅峰杰作。不光是我,在日本也并不认为是他的巅峰杰作。严格意义上说,他的巅峰杰作是《奇鸟行状录》,那才显出了他作为作家的才华、思想深度。在那里,他的想象力基本上达到了电光火石的程度,来无影、去无踪。《1Q84》从艺术性和思想上来说,还没有达到村上过去的水准,他对人性善恶的阐述,转回到常识性的东西了,而且这本书在叙述上也未免太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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